朱天文
《潮浪群雄3》小莊╳廖慶松:回頭看新浪潮導演,他們是真的用自己的生命,在看自己的土地
為什麼想畫這些電影工作者?小莊對那段時光很想要記錄下來,遂開始研究資料,他意識到,「小野和吳念真,兩個非本科生進入當權者轄下的中央電影公司(中影),做體制不樂見的事,最後各路天才出面幫忙,凝聚成一個浪潮。」深刻覺得這是一個熱血勵志故事。
《潮浪群雄2:那些做電影的人》後記:一次漫畫與電影風格相呼應的天作之合
1983年的西門町,漢中街116號,中影6樓辦公室,浪潮正悄悄成形……《光陰的故事》與《小畢的故事》接力為台灣電影注入了一股活力。第二集講述台灣新電影突破困境,即將起飛,當時距離解嚴還有四年,社會上有股渴望改變的氛圍,電影彷彿提前解放了。
讀《惡女書》:不只是九零年代的同志文學,卻是愛人的哲學
陳雪的作品固然故事中是以女同性戀作為敘事主軸,並且在過程中充斥著性愛,滿滿的性愛。但是這些性愛,卻不像村上春樹故事中莫名所以出現的做愛,也不是情色小說中,為了滿足賁張血管的煽情描寫,卻是赤裸裸地描寫愛、人。
《悲情城市》藍祖蔚推薦序:重看電影,重讀劇本書,秀拉的點畫法理念一直在我眼前和心頭跳躍著
侯孝賢沒想透過《悲情城市》寫歷史政論,他曾經掛在嘴上的「拍出天意」,其實更接近一幅秀拉的點畫法畫作:似是,卻又不盡然都似,水彩或粉彩、油彩或墨色,都只能是貼近真實的若有所悟,距離與意象給了《悲情城市》一個特殊位子與角度,重新觀看那個時代。
【影評】《我記得》:從世紀末的華麗走向現代蒼涼,對記憶、政治、文學「繞道而行」的敘事法
透過《我記得》,導演林俊穎嘗試「記得」,清麗淡雅,瑣碎而平易,文學的政治性太重,歷史也太重,所以他不談「時代」,而在影像中,予她們,予我們「時間」。
【關鍵專訪】朱天文《願未央》:創作是一個人的聖戰,「背向人間」或許是保有自己的最好方式
創作對朱天文來說,就是「做困難的選擇」。因為有刺激、阻礙,於是它迫使你去學習成長,她頗富禪意接著說:「命運不在你碰到什麼事情,而在於你怎麼處理。」
【島嶼文學漫遊錄】張愛玲從來傳奇(下):問題從「誰才是張派作家」變成「為什麼要當張派作家」
儘管張迷招牌掉下來仍隨便就會砸中幾個,但,擁有足夠自覺的寫作者早已覺察,脫離創作初始「模仿期」後,愈快摸索出自己擅長、合適的風格更為重要。於是,問題從「誰才是張派作家」成為「為什麼要當張派作家」;真想做張派,首先要處理是,什麼才是一眾張派不曾寫過的?
【影評】《悲情城市》:侯孝賢面對歷史傷痕最溫柔敦厚的姿態,在動盪中失語的人重新被「賦權」
侯孝賢對歷史的凝視與滌洗、風乾顯影後是一張存有流動光陰的巨大相片,他一如走入自己觀景窗中的林文清,走入了自己的悲情城市,再透過電影,讓觀眾也走入《悲情城市》之中,而正是因為如此的時空交涉,使得這座城,不再那麼悲傷了。
【島嶼文學漫遊錄】張愛玲從來傳奇(上):張派作家並非複製體,更近似於一種精神上的依歸
張愛玲在華語文壇無人能夠企及的影響力,使台灣出現了不同世代的「張派作家」,曾經我們以為「張派」指的是一種文字語言或內容形式,然而,在張派作家紛紛「叛離」張愛玲寫出一條自己的路以後,今天所謂「張派」,更近似於一種精神上的依歸——相信文字、共感「華麗蒼涼」,以及,對孤獨一無所懼。
【影評】從《戀戀風塵》到《千禧曼波》,「抒情的城市創作」在這20年的轉移後成為主流
創作者從七八零年代中,對都市中弱勢者的故事描繪、並藉由城市的繁華拖襯主人公難堪的描述策略,搖身一變轉向了純然對「一個都市人」的日常生活經歷描寫,其中我選用《戀戀風塵》與《千禧曼波》作為對比依據。
金馬57終身成就獎侯孝賢:一生都在電影裡,幾乎代言了台灣的歷史記憶
或許,侯導的一生其實都在電影裡了。他的電影活生生地體現了台灣歷史最多元發展的近世代面貌,同時也呈現一段藝術家的成長,以及一份喜愛電影的心。
《書評職人》書評:在眾聲喧嘩的「失憶」時代,喚起心中最純粹美好的閱讀之魂
《職評書人》帶領讀者一窺文藝之手如何翻雲覆雨,作品如何由小見大?穿插閃藏?如何以語言陌生化之曖昧指向歷史,甚至指向我們活著的當代。而功力尚未爐火純青之作品,也得有雙火眼金睛,文字佈局到底敗在哪裡?不足之處為何?過目即見,高下立現,堪稱近年評論之「奇書」。
天照大神之死:房思琪引出的是怎麼樣的文學傳統及其變體?
當《今生今世》推薦列除了一定會有的張愛玲之外,還出現了《房思琪的初戀樂園》時,我們方驚訝於此二書如今之被「市場」並置,是否諭示了兩造互文,並重新喚起近代華文文學中一個常常被刻意遺忘的、危險的幽魂。
房慧真的人物採訪與記者私語:其人其事侯孝賢
這些細節,在電影裡不會輕易浮現出來,而是深深積澱,成為電影的地基,那讓侯孝賢的電影,即使拍的是他所不熟悉的異國他鄉,都還是穩穩地,不會懸浮、輕飄起來。
靜下來聆聽孩子,收穫更多!作家朱天衣:女兒是我上輩子的導師
自幼便與流浪動物結下不解之緣,長期對環境保育不遺餘力的作家朱天衣,除了持續為弱勢發聲,也致力於培育作文人才,累積了長達30年的作文教學經驗。
黑道情懷下的新女性:從朱天文到聶隱娘──論侯孝賢電影中的女性意識
《尼羅河的女兒》雖不成功,但不失為是朱侯二人日後作品走向的一個預言。侯孝賢對「黑道」懷舊情緒和朱天文的世紀末想像皆已在此埋下了種子。
黑道情懷下的新女性:從朱天文到聶隱娘──論侯孝賢電影中的女性意識
《尼羅河的女兒》雖不成功,但不失為是朱侯二人日後作品走向的一個預言。侯孝賢對「黑道」懷舊情緒和朱天文的世紀末想像皆已在此埋下了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