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台妹聊性別
由婦權基金會青年團隊經營的性別議題粉專,與你分享跟性別相關的國內外大小事。
數位性暴力受害者求助與發聲過程裡,「被認出來」的恐懼是會無限新生的創傷
謝幸伶律師強調,不論影像是否清晰捕捉到臉部,「被認出來」的恐懼幾乎是普遍存在,曾有一位當事人,她合意拍攝的私密影像竟連同生活照、職業、經歷等資訊,被放到色情論壇上販售營利,她只好將收入大筆投入整型,藉手術改變面貌,切斷與影像中那個過往自己的連結。
推廣「U=U」也推崇無條件誠實?愛滋感染者自我揭露成為一種道德義務
筆者在2020至2021年間訪談數位男同志PrEP使用者,發現對HIV感染者的伴侶而言,PrEP成為他們進行親密實踐的定心丸,填補了過去只依賴保險套的不安;對實踐開放式關係的人來說,PrEP作為區分情感親疏的工具,區別不同對象的風險管理與信任程度;在男同志伴侶的關係經營中,PrEP更成為「揭露式親密關係」的輔具。
預防性藥物PrEP如何斷開男同志與愛滋污名的鎖鏈?
即便PrEP是一項實證有效的藥物,國外使用者仍然有遭污名化理解的經驗,像是:被認為只想進行危險性行為、被指控導致親密關係衝突等,甚至同志社群本身,也將採取此一防治方式的人稱之為「PrEP蕩婦」,這些污名經驗進一步影響繼續投藥的意願。
邊談戀愛,邊做社運:戀愛作為一種社運理念的實踐,其民主化也是緩步前行
戀愛,其實同樣是個叩問「我是誰?」的歷程。活在現代化社會的我們,不再依循既有的標準,開始在生活中做各種選擇,諸如選擇自己所愛之人、選擇要不要進入一段關係,藉由各種選擇確立自我的意義。投身社會運動的女生們,則在行動者的認同和愛情的認同之間,找尋兩者的交集。
女性參政「已經太平等了」?女性內閣名字浮不出來是女人不夠優秀?
人才培育是需要由低到高銜接的進程,而中央閣員人才來源之一正是「地方政府的局處首長」。換句話說,如果女人早被卡死在「進入小內閣」之前,無法如男性同儕一樣累積行政領導經驗,中央當然更難找到「合格」的女性主管。
讀《性的正義》:為什麼我們還需要第二波女性主義?「慾望」的基進可塑性與政治性
Srinivasan之所以選擇回到1960至80年代的第二波女性主義,除了是頗具野心地接下彼時遺留下來的各種燙手山芋——色情、性暴力、師生戀、性工作等——也是想要透過脈絡化地理解「女人解放運動」的論述競逐,破除對種種立場過於簡化的宗派式讀法,並對當代的女性主義政治進行政治診析與戰場釐清。
獨立音樂場景的騷擾文化,陽剛厭女無非是滋長性犯罪的溫床
「揪出色狼並狠狠教訓」是樂團圈內不容質疑的譴責教條,然而,長期以來的陽剛厭女文化,無非是滋長性犯罪的溫床之一,而剛性的以暴制暴手段雖能在當下產生嚇阻,卻無助於騷擾亂象的長遠防範。
愛與訐譙(kanʟ-kiau⊦):台灣搖滾樂中的混合陽剛特質,有包含性別正義嗎?
從90年代至今,台灣的搖滾樂團以「異議之聲」打破了許多規訓也在追求正義的路上努力,然而所謂的「正義」包含國族、階級、文化,有包含性別正義嗎?陽剛特質已經產生質變,我們正面臨霸權型和混合性陽剛特質同時並存、彼此競逐與補充的時代,而這樣的多元並陳,能如何帶我們走向更開拓的關懷與倡議?
線與圓圈的性別觀:如何與北美原住民「雙靈」族群進行諮商工作?
北美原住民認為個體的性別認同游移其中而不是在任兩者(男或女、異性戀或同性戀、單性戀或雙性戀等等)擇一,人們的性別認同和角色的定義並不僅限於性慾望,而是包含這個個體如何在部落中建立自己的社會身分和生活。
租屋平台「交友軟體化」:跟面試、交友一樣高度仰賴個人條件,這會造成什麼問題?
租屋「面試化」或「交友軟體化」之所以變成問題,在於它顯化了社群空間原本對陰柔女性的不友善。它把長期以來陰柔使用者在交友軟體、面試被預設為可欲的,因此可能收到的對話,變成公開訊息,才引發社群熱議。因此問題不在租屋「交友軟體化」,問題在社群騷擾慣習。
反思「性別揭曉派對」風潮:當性別成為一門好生意,誰得利?
社會性別作為社會建構性別的一種「常規」,規定了生理男與生理女生下來就必須要遵守特定規範,如男生必須穿西裝,舉止大方;女生就必須穿洋裝,舉止文雅。而性別揭曉派對正是透過「男生=藍色」、「女色=粉紅色」的社會符碼,來強化社會對胎兒的期待。
當年石牆暴動的有色酷兒,如今被「漂白」埋葬在社會制度與都市記憶裡
這些以資本競逐為核心、採企業模式經營開發的都市,如紐約、舊金山等看準了商機,透過網路行銷、廣告、社群平台來推銷「同志旅遊」,但獲利的只有房地產商、開發商與當地商家,黑人、亞裔、拉丁裔酷兒永遠被排擠在白人主導的粉紅經濟(pink economy)外。
跨性別者是放在不對的身體裡,還是生在不對的世界裡?
在診斷與病理化的視角以外,諮商師作為社會倡議的前線,有的諮商學者也開始自省:究竟諮商師是為了性少數個案開啟受助的大門,還是我們作為守門人(gatekeeper)限制了他們接觸資源的自由?更多的自省是——我們是不是成為壓迫的一環?
誰創造了「拜金女」?父權資本主義歷史,與被錢套牢的情感悖論
「拜金女」難道只是21世紀的產物嗎?歷史社會學家Brian Donovan在一書《美國拜金女》中,透過分析大眾文化、報紙、法院資料,來剖析20世紀美國的「拜金女」是如何威脅男人在經濟、法律上的掌控權。
【專訪】蘇金春外甥蔡淳文:從海外台獨運動到地方創生,兩人都把鄉愁釀成行動
蔡淳文對文化、認同的敏銳度展現在創作,和家鄉對話或許一直是他創作的驅力。「拍國外會覺得拍到很表面的東西,才待個幾天看不到那個城市真實的樣貌,拍出來好像很討喜,但是不耐看。」他說,在台灣,有屬於自己家鄉的題材,才會覺得是自己的東西,能夠跟國小、童年、青少年時代的記憶連結。
【專訪】畫室人體男模Ryan:用驚喜殺出重圍,打造瞬間可抵千言萬語的身體
那在這個需求不多的市場上,如何展現自己,以求不被淘汰呢?Ryan說他覺得自己最吸引人的特色是「猜不透」。他從事這份工作到一定時間後,逐漸培養出一小群喜歡自己的畫者,這些畫者的性別比、年齡層很平均,共同點是喜歡畫運動、武術的身體。
「一帶一路」是重振中國雄風,還是販賣男子氣概的毒藥?
自2013年中國透過一帶一路計畫來展現國家經濟肌肉的同時,招募許多國內的男子到海外務工,他們攜帶著社會販賣的男子氣概出國,卻被迫在外地「賣身」來達成國家與資本的期望。他們榨乾了血與淚,為的就是在這絲路上找到返家的方向。
游移在女與男的界線,「跨」性別在數位空間成為顛覆性動詞
隨著科技的演進,人工智能(AI)的出現也重建了性別、種族、階級的框架,虛擬實境中個人能重新定義自身的角色,打破二元框架,挑戰既有的社會結構,使「數位性別」(digital gender)作為一種「實踐」。
【專訪】畫室人體模特單澄茵:去除情慾化的想像後,裸露還剩下什麼?
單澄茵同意,模特當然可以自由選擇是否要與畫友的慾望對話,決定如何呈現身體;重點是模特要有拒絕的權利,「『性』應該是我身為模特可以自行選擇的,是加法,而不是已經被先入為主加進來,而我要花一輩子時間,從我的生命去刪減與澄清的。」然而這對未著衣的人體來說這很難做到。
女性向AV、情色Podcast在市場崛起,女性情慾不再是眾人避而不談的禁忌
在女性情慾尚未主流化的現階段,女性向AV固然無法全稱性的代言所有女性的情慾渴望,卻不失為推翻現有規制的手段——當所有A片都是「男性向」時,女性向AV正是宣示了陰性視野的必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