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尊馭 网络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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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尊驭
宁王共传五代四王:宁献王朱权---宁惠王朱磐衬(先朱权薨,未就王位)---宁靖王朱奠培---宁康王朱觐钧---朱宸濠。一世宁王朱权,明太祖朱元璋第十六子,洪武二十四年(1391年)封藩大宁(今属内蒙古赤峰市宁城县),永乐元年(1403年)朱权改封江西南昌。正德十四年(1519年),朱宸濠因“谋反”,被除封国。
益王共传七代七王:益端王朱槟---益庄王朱厚烨---益恭王朱厚炫(朱厚烨弟)---昭王朱载增(未就位,先薨)---宣王朱翊躧---敬王朱常涏---定王朱由木---末王朱慈炱。一世益王朱槟,明宪宗朱见深第四子,弘治八年(1495年)就藩建昌(今江西南城),一直延续至明亡。
在江西明代藩王文物中,玉器占据相当比例,其中以玉带板数量多,品质佳,琢工精,内涵深,观赏性强,研究价值大。据不完全统计,江西地区见于报告的明代玉带板近30副(组),藩王或王妃墓几乎都出土了玉带板。
明代玉带乃带饰经数千年演变与发展的结果。先秦服装上衣下裳,以带束腰。春秋时期,中原地区除丝麻织带外,已普遍使用革带,带端钩连。历代贵族常系两种腰带:大带,帛布制成,专用于束腰;革带,皮革为之,则用于系佩。①三国以后,中原地区革带用趄者(金属有舌扣环带头)增多。魏晋以后,带趄流行。魏晋南北朝时期的这种钩络带身常钉缀一些镂空纹样金属牌,时称“镂带”。
金(属)镂带进一步转变为蹀躞带。“蹀躞”一作“”,也作“瘛”。蹀躞带上牌饰不仅有装饰效果,还具实际功用,牌饰下端铰具下衔接一个金属小环,或牌饰下开一横置长方形小孔,俗称“古眼”,以承皮条穿过。带上小环与皮条是专为系佩什物之用,如带弓、剑、帉裻、算囊、刀、砺石之类。两晋时,这种北方少数民族的流行装束传入中原。
魏晋南北朝时期,带上金属之牌饰之外,也用玉牌。北朝时期出现完整玉带,《周书·李迁哲传》记:“太祖以其所服紫袍、玉带及所乘马赐之(李迁哲)。”1988年陕西省咸阳市底张湾北周若干云墓出土的八环蹀躞玉带是目前所见出土最早的蹀躞玉带。唐初崇尚武功,借鉴北方少数民族服饰,规定官吏系蹀躞带。带上悬挂什物七种,名谓“蹀躞七事”。唐代形成革带制度,蹀躞带外亦用无环的带,以带板质地之别与数量多寡表示官员依品秩高低。
南北朝始,除了上述用带趄括结之外的蹀躞带,还出现了带板装饰,不挂吊物件,带头缝缀外端圆弧状尾(带尾板),即笏头带。此后笏头带成为汉民族的主要带式,作为官员礼仪服饰,唐代行、宋代兴,明代盛,清代微。
笏头带有两种带式:单尾笏头带,一条式,一端连接带扣,一端缀以尾,带尾内侧一段锥有若干孔眼,带面再缀数块带板。带的主体形状与现今使用的一字长条形皮带相仿,只不过加缀板饰;双尾笏头带,二条式,一长一短。前带位于腹前,两头缀上尾,尾内(或辅带)锥孔眼。后带位于腰后,两头(或辅带)连结带扣。前后带围系于腰,带尾与带扣位于腰侧,尾穿扣环合于一体。宋代可能存在单尾笏头带向双尾笏头带过渡形式的单尾二条笏头带,最早的见于五代前蜀王建墓出土的玉带。1956年江西上饶市郊茶山寺一座南宋初年赵仲湮的墓中出土一副玉带板。王建与赵仲湮的带板同为1块尾,7块长方形板,故有可能都是单尾二条笏头带。明代双尾笏头带流行,成为玉带的主体,单尾笏头带使用不多,存世较少。
笏头带具体可分为四部分:
带鞓:简称“鞓”,即皮带,是腰带的骨骼,一般表面套锦缎罩衣,革带不露;
带:钉缀在带(尾之外)表面的薄板;
尾:外端圆弧的长方形薄板,钉缀在革带尾端,既保护皮革,也具装饰效果。亦称“鱼尾”、“挞尾”、“獭尾”。现在人们通常将带与尾统称带板。
带扣:是金属制成联接之具,一般采取环舌相加。
1980年江西省南城县明万历三十一年(1603年)益宣王夫妇墓继妃孙氏棺内出土了1组描金牡丹纹青玉带板,尾:长6.6、宽3;花形:长3.8、宽3.2;带环花形:长3.9、宽3;桃形:直径2.6。厚均为0.6厘米,重205克。
青玉质,浅雕工艺制作。每块玉板深刻轮廓,周缘弧出,牡丹图案,花苞居中,瓣叶围绕。典型牡丹外层5或6叶片,内层左右2叶片。花下点状茎蒂。叶苞表面加刻细线,叶上三条,苞上一条脉纹,以示茎脉。阴线上填涂金彩。此为单尾笏头玉束带,玉带板共有16块:1块尾,两朵牡丹并行组合图案,花外层6片花瓣;7块花形板与2块带环花形板图案典形,只是后者下方加环;6块桃花形板因板形及内中圆孔,图案稍有变化,外围5片花瓣,中间1片加刻4条叶纹。牡丹外形写实,细处抽象,轮廓清楚,构图饱满,刀法简洁,风格协调。线脉金彩使牡丹更为美丽,增添了富贵之气。
明代几乎难得一见此种造型及纹饰的玉带,其时代与各板位置需进一步研究。历代玉带不仅是官员品秩的重要表征,也是巨大财富,故前代玉带亦有遗留,且为后人所用。在湖北钟祥的梁庄王墓中就出土了1条鹘捕鹅白玉带与1条葵花青玉带,前者制作时代金代,后者为元代。②梁庄王妃的葵花青玉带形制保存较为完整,由9块玉带和6件金饰组成。玉带中有7件葵花玉带呈五瓣花形,中央有1个小穿孔,1块长方形玉带,1件金针玉带扣。金饰件中有2件金带扣,3件金带箍,1件金尾可能与长方形玉尾夹合组成。发掘者认为其属梁庄王妃随葬品,制作时代“当为元代遗存”③,其形制与功用为“女带”。描金牡丹纹青玉带板出土时散置于益宣王继妃孙氏头旁的包巾内,故其为益宣王孙妃之物。其带板宽度较窄,约为3厘米,亦属窄带之类。1958年吉林省扶余县西山屯一座金代墓中出土一条金扣玉带,带鞓不存,金配件与玉板皆在,1块玉尾,18块玉,考古人员已将各带板位置其复原。④其12块长方形中,2块下方中部有长方形孔。6块桃形中有一圆孔。益宣王孙妃氏的16块带板中,1块尾,其余15块分成二种形状,9块花形里有2块带环,6块桃形且其中有一圆洞。这种带环或有古孔是蹀躞带向单尾笏头带转变时期的过渡形式。描金牡丹纹青玉带板式数量与结构与扶余西山屯带有似性:皆为2块带块,且与大部分的(扶余西山屯的多3块)形同;同有6块带洞桃形;带板宽度相差仅0.5厘米。金代玉带多为光素,形制简朴,“构图讲究对称”,“表面雕刻大量使用凹线。”⑤益宣王孙妃的这副带板图案似有这种特点。综合上述,我们初步认为,描金牡丹纹青玉带板制成时代可早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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