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慶樺
《維也納之心:疫情時代的德語筆記》:「滾吧,你這爛貨!」是奧地利人面對恐怖主義時的態度
德國的報紙《每日報》(taz) 於11月4日專題報導這起恐攻事件時,便在頭版以極醒目標題寫上:Schleich di, du Oaschloch!我們都應該記住這句呈現出維也納人如此直接、帶點粗魯、卻充滿勇氣的方言,這也是世界選擇與維也納團結在一起的方式。
讀《萊茵河哲學咖啡館》:什麼是「德意志」,可說是理解德國文化的一個切入點
當法國文化成為歐洲的主流時,巴哈其代表的德國本質──枯燥、拘謹、學究──反而創造出令人驚豔的音樂。德意志人與世界的相處方式,就是從內在自由的保存,追求偉大價值的保存。但對內在自由的堅持,亦是引致非民主的原因。
思想的戰場即政治的戰場:獨裁與無知者的悲劇,也是康德哲學的悲劇
蔡慶樺一針見血地指出了:反抗和服膺納粹的這兩種思想,其實正有著共同的根源。而這個共同的根源正是影響了全歐洲、甚至全世界哲學思想兩百多年之久的康德哲學。而這是康德哲學本身的困境。
專訪蔡慶樺:為什麼德國面對二戰歷史時,不需畏首畏尾、可以直接面對?
還有許多必須改進的,還有許多必須討論的,而且,「討論一觸及統獨議題,我就覺得我們會耗太多力氣,但這是我們得正視的宿命;」蔡慶樺說,「我們面對很多問題,但我不希望社會仍是我小時候那個樣子。我很滿意生活在現在的台灣。」
《爭論中的德國》:排外情緒高漲的當下,回望德國歷史中的陰暗越南章節
而這些年來的科隆車站性騷擾事件、多起難民營縱火事件,看著民粹勢力不斷滋生,今日不由得不問這個問題:當年的太陽花之屋事件,是否為當代的德國社會留下了什麼寶貴的教訓?今日的德國,真的已經沒有太陽花之屋了嗎?
《邪惡的見證者》:如何用140字說出奧斯威辛集中營的意義?這麼做的倫理意義何在?
奧斯威辛倖存者的見證,正是不能被法律化約的領域。戰後的審判似乎暗示了奧斯威辛的問題早已經被克服,然而,大屠殺的邪惡遠遠超出了法律問題,這是一個必須不斷被回應的倫理問題,是一次必須不斷被見證的事件。
《萊茵河哲學咖啡館》:熱愛「蘭花之學」的學子們,如何面對這個不安時代?
從學校開始,就清楚地感受到了我們擁有的是一種動盪的生命。閱讀柏拉圖、學習拉丁文、精研樂理⋯⋯,這些非實用技藝之學習,成為當代不安勞動市場中難以負荷的奢侈。
《萊茵河哲學咖啡館》:只有哲學能夠抵抗哲學,亦敵亦友的海德格與雅斯培
漢娜鄂蘭這位同時曾是兩人學生的思想家接著說,在那林中路上,你無法與海德格的哲學爭執(Polemisieren),「要抵抗哲學,只有哲學才能夠,而我沒有自己的哲學。」雅斯培經受得起海德格的批判,能夠抵抗海德格的哲學,其實正因為他有自己的哲學。
《美茵河畔思索德國》:1933年大學焚書,德國學術史黑暗的一章
中國流亡作家馬建說:「如果你對你的時代視而不見,你不能算是一個作家,更不能說你是個文學家。」而那些未被焚毀的書籍,那些獲得共同體肯定的思想,或者對時代的問題視而不見,或者以可疑的方式肯定了時代,最終證明了這些人也非真正的哲學者。
《美茵河畔思索德國》:一堂為德國社會而上的正義課──法蘭克福大審
在鮑爾主導下,不只法蘭克福的正義女神張開雙眼,德國民眾也必須取下他們的眼罩,仔細觀看這次審判。便有媒體評論,鮑爾打這場官司的方式,是強迫整個國家一同直視當年曾對一個民族犯下什麼樣的罪。
《美茵河畔思索德國》:1933年大學焚書,德國學術史黑暗的一章
中國流亡作家馬建說:「如果你對你的時代視而不見,你不能算是一個作家,更不能說你是個文學家。」而那些未被焚毀的書籍,那些獲得共同體肯定的思想,或者對時代的問題視而不見,或者以可疑的方式肯定了時代,最終證明了這些人也非真正的哲學者。
【承認情感匱乏】蔡慶樺:在情感的國度裡(上)
在友誼、互愛中建立起的政治共同體、公民感、責任、對智慧之愛,逐漸成為消逝之物,我們不再能經受得起柏拉圖的愛人的目光,與亞里斯多德的友人的心意。
【承認情感匱乏】蔡慶樺:在情感的國度裡(下)
也許,真正的自由的愛不是要求對方與我相愛,而是將他人放到最優先的這種倫理立場。我們可以說願意,也可以說不願意,但也必須有勇氣,讓他人脫離困窘,讓我以為我愛的他,擁有說不願意的能力,這才可能迴避情感中絕對的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