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團
訪泰國洛坤府皮影戲民俗博物館:由「國家級藝術家」創立,推廣泰南無形文化資產
回憶起博物館的興建過程,瓦替老師說主要跟拉瑪九世國王有關,有次他父親受邀表演皮影戲給國王欣賞,九世王看了後非常高興,不但稱讚素差特老師的演出,還鼓勵他要將這門表演藝術傳承下去。由於受到國王的肯定,所以素差特老師就決定在家鄉建立皮影戲博物館,保護與促進當地文化。
日本劇團OiBokkeShi的藝術處方籤:讓失智長者「扮演」過去的自己
OibokkeShi日文原意為「老、痴、死」,2014年在岡山縣Wake Town成立,以演員兼照服員菅原直樹為核心,搭配96歲的岡田忠雄,以「劇場」的獨特視角探討超高齡社會問題,受到各領域的關注。
連結表演藝術與障礙者家屬的橋樑──專訪特有種劇團團長陳義翔
在高齡少子化社會下,照顧親屬成為重要議題,以即興劇協助家照者的特有種劇團,是社會中的溫煦微光,然而除了表演藝術的助力以外,政策的改善和民眾對議題的認識也得逐步推進,當整體社會都能對家照議題更為友善,文化平權的漫漫長路才會逐步被點亮。
表演場館7/27開放觀眾梅花座,演出者和劇組7日快篩或打疫苗滿14日可脫口罩上台
在展覽場館部分,仍以預約制為原則,但可彈性開放現場報名,容留人數依1.5公尺社交距離計算,每一時段不受100人上限。戶外活動、演出及酬神等管理措施,包含應劃設區域管制範圍及出入口動線,並於入口處設置實聯制登錄機制;有固定座位者,採間隔座、梅花座或其他適當距離的安排,無固定座位者,應維持1公尺社交距離;超過250人戶外活動,防疫計畫應經地方政府核准。
疫情下的藝文場館:其實三級警戒讓工作量大增,閉館後一刻也不得閒
我在表演團隊和展演場館等單位都服務過,三級警戒後所有場館關閉後,其實工作量沒有下降,反而上升。為什麼會這樣?其實就是「線上化」。
《蘇瀅無所畏 敢輸才會贏》:劇團菜鳥求生守則,謹記「不懂就要問」、「講重點」
當我們和朋友、家人、伴侶相處的時候,因為很放鬆,所以常常會看到什麼就說什麼。但是這個習慣,進到工作環境後就得要換成另一個模式了:「我要很清楚的知道我要表達什麼」。
《郎祖筠的FUN演生活學》:「開口問」,或許答案就在別人對你的觀察裡
即使在後台我也不會兇人。我只會教人,從來不會罵人。有一天,那位女同學在臉書私訊我,寫道:「妳也是基督徒,對人應該要和善。」
愛慕劇團《十月銀座街》:在高雄港區繁華落寞的「銀座街」,施行一場「藝術治療」
《十月銀座街》表演的實驗並不局限於此場地、此社區及此特殊的歷史,這場表演發生真正所挑戰實驗的,反而是我們大家通往生活世界、通往日常場所、也通往現實的甬道。
除了批判台灣市場不夠大、政府不作為、教育太失敗,藝術家們還可以做什麼?
身為藝術家,如果你真的下定決心將人生投注在舞台上為藝術燃燒,那與其無止盡的靠夭市場不夠大、環境不友善、政府不作為、教育太失敗,相信我,真的還有很多事情值得你花心思好好思考。
被大環境耗損殆盡的身體:雲門舞集之外,台灣舞者的職涯困境
也許,現今國人的藝術因子能夠提高一些,台灣的藝文環境也不會是現在的樣子。當然,退一步思考,現在與30年前的台灣藝文環境有很大的不同,然筆者仍希望有朝一日,國內舞者能在自己的土地發展,而父母不再為想跳舞的孩子擔憂未來出路與生計。
巴西聖保羅獨立劇團發揮創造力,扭轉「郊區等於貧民窟」刻板印象
在該劇團表演的劇目中,融合了巴西非洲文化、森巴舞、放克音樂以及都會文化。劇團創辦人讓大眾關注到有些人認為聖保羅郊區是迷失之地或藏汙納垢的這種說法。
台灣繪本登紐時童書暢銷排行榜 瑞典劇團改編為兒童劇紅回台灣
Guji Guji後來終於想通了:自己既不是鱷魚也不是鴨子,而是獨一無二的「鱷魚鴨」。從小到大,我們其實不斷面臨著「你站在誰那一邊?」的問題,陳致元透過《Guji Guji》這個生動的故事帶領我們學習尊重與包容。
黃春明:兒童戲劇不是讓小朋友大笑就好,而是要走入孩子的心靈
黃春明開始為孩子動筆,他認為兒童戲劇不是讓兒童大笑就好,所有的演出必須走入孩子的心靈才有意義,讓戲劇的種子在孩子的心田萌芽,隨著成長慢慢變成營養,吸收變成對的行為、觀念的啟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