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片消息有时候不能完全撤回

[lindongbin]

环境信息
请根据实际使用环境修改以下信息
go-cqhttp版本: v0.9.38
运行环境: linux-amd64
连接方式: WS
使用协议: Android Phone

bug内容
请在这里详细描述bug的内容

分片消息有时候只撤回部分

复现方法
请在这里分步骤的描述如何复现这个bug

第一个机器人发送分片消息，比如
[{"type": "image", "data": {"file": "https://bkimg.cdn.bcebos.com/pic/d439b6003af33a87d8d517becc5c10385243b5dd"}}, {"type": "text", "data": {"text": "苍井空，1983年11月11日出生于日本东京。日本女演员、歌手，日本女子组合惠比寿麝香葡萄的初代首领，现成员、OG首领。21世纪初，以泳装写真模特身份出道，2002年，与AliceJapan公司签约，成为AV女演员。因其“童颜巨乳”的特色，开始获得人气；2003年开始，连续两年获得日本《VideoBoy》杂志年度性感女艺人第一名，2003年，开始参加一般电视戏剧及综艺节目的演出。2004年11月，移籍到S1，转型为杂志模特、电影演员。2017年，宣布退出AV女演员行业。2018年1月1日，苍井空发微博晒出婚戒，宣布已结婚。2018年12月11日，苍井空公布了自己已经怀孕五个月的喜讯。"}}]

第二个机器人对其撤回，只撤回部分

[lindongbin]

补充相关截图

发两条信息

电脑上正常显示撤回结果，一条消息只撤回一次

安卓上部分显示未撤回，一条消息被撤回多次，未撤回的部分在手机上也能正常继续撤回

不知道算不算BUG